怪才王安石不爱洗澡熏死妻友
王安石不讲个人卫生,早上起来连脸都不洗——不是一天两天不洗,是成年累月地不洗,整天蓬头垢面,跟个叫花子似的。洗澡就更别提了,身上的酸臭味离老远便能闻见,和他擦肩的人每每掩鼻屏气,如临大敌。
这毛病王安石结了婚也没改变,两口子为这事没少吵架。
吴夫人是南方人,爱干净,还有点小洁癖,每天都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,桌子、花瓶之类的家居擦了又擦,光鲜得能照见人。
一个对生活如此讲究的人,对那种邋遢做派自然看不过眼,吴夫人便劝安石,说:
“夫君啊,商量个事儿,咱们搞搞个人卫生成吗?这样你在外面做事也体面,身上也舒服。”
王安石不以为然,把头一扭,皱一皱脏乎乎的鼻子,说:
“我每天公事这么忙,哪有时间搞那些,一会还要去乡下调研,就是洗干净了也得弄脏了,何必费那事呢!”
吴夫人不甘心,继续劝:
“脏了就再洗呗,又不费事。”
王安石不理会,去马厩牵了马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吴夫人气够呛,直到晚上王安石回来气也没消。
有阵子王安石面色黧黑,状态不佳,吴夫人担心他会生什么病,便找来大夫问诊。大夫经过一番望气观察,最后摇头叹息,对吴夫人说:
“从气色上看,大人倒没什么病症,只是……”
见大夫欲言又止,吴夫人以为夫君真得了什么绝症,急切地催问: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……这个……唉……”大夫吞吞吐吐,表情尴尬而怪异。
吴夫人更加着急:
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倒是快说啊!”
“怎么说呢,大人他……实则是该洗澡了。”大夫说完夺路而逃。
吴夫人哭笑不得,两颊涨得通红,呆立半晌之后,即吩咐下人搞一些澡豆来,准备让安石先生彻头彻尾地洗个澡。
彼时王安石正在书房,手把长卷,摇头晃脑地子曰诗云,已是达到忘我之境,对夫人的喊话根本没听见。吴夫人提高嗓门再喊,安石这才扭转过黝黑的脖子,两眼茫然地直视夫人,似在询问夫人发生了什么事。待得知是让洗澡后,王安石把书往桌上一撂,生气地说:
“这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啊?我天生如此黑,那澡豆又能起什么作用呢?你快出去,别影响我看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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